在想要仿的超过正品都不难,这还不算最好,要时间允许,能仿得更邪气。”
海阳也不在乎地将手里玩意儿往旁边一丢,拿起酒杯也喥了一口,“你也是用心良苦了,准备拿这玩意儿帮酸梅糊弄我的是吧。”
正阳歪头笑,海阳又心里一sāo骂,他家这犊子的艳辣感真独一无二!炉火掩映下这一笑,艳中赛火,绝了。
“我现在就以为曼丽做事为荣了。”偏偏还纯真孩子一样,特高兴。
海阳一笑,也如何大度,瞄一眼那手表,“拿去哄你的曼丽玩儿吧,就说我拜托她送给酸梅作纪念了。”
“好勒!”看畜生娃儿多高兴,比先前珍惜多了,捡起手表又仔细放进黑绒盒子里,放回军大衣口袋里,嘴里还嘟囔,“明天就给她送去。”真像个孩子,特别特别高兴。
海阳看着他,不得不叹气,迷恋成这样,管他长久不长久,今后回想起来,也是无限美好吧……
正阳将手表收拾好,又回过头来喝酒吃菜,似不经意地,
“和老爷子吵啥呀,让着点儿他,他也是越老越糊涂了,禁不起发脾气。”
海阳瞧他一眼,“哟,如今也轮到你教训我了。”
“我哪儿敢,”正阳喝这口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