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的,当时就觉着很惊心,像烧伤留下的,也有疑惑,看得出有处理过的痕迹,却无论如何都抹杀不了它本身的“韧xing刻在这个身体”上的本质一样……
“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生活的呢,”
“一直被关在一个大院子里,有两个老妈妈照顾我,也有老先生来教我识字绘画。一位汪先生会时常来看我,也是他告诉我,我叫艺哥儿,母亲叫梅静群。”
“关着里面?不出来么?”
艺哥儿摇摇头,“有时候他会带我去一个很远很远大山里的寺庙里,让我就跪在佛像下一整天。再,哪里也不能去,十八年都是这样。”
“十八年呀,你就没想过跑出来!”
艺哥儿眼中有了恐惧,摇头又摇头,“不敢……”
酸梅与曼丽互看一眼,遂不敢再往下问,倒是艺哥儿伤惧地望着一个点,似自言自语,“要一直关在那里,也好了,起码吃喝不愁,可我,是会变老的,”说着,她抬手摸着自己脸庞,“终有一天,他们不要我了……”
曼丽将茶杯往她跟前递了递,“喝口热茶吧。”
艺哥儿这才移过略显呆滞的目光,“谢谢。”两手捧起茶杯。
酸梅看了看曼丽,还是看向艺哥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