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有专门磨冰刀的,冰刀边缘磨钝了,上冰场蹬不住冰,易摔倒,冰场就有了新营生——磨冰刀,曼丽记得两毛钱磨一次,有时候缺钱,一毛钱师傅也给磨。
曼丽和同学着实经常去那边玩,但都是些学霸坨坨,好像那时候天生就这个理儿:学习好的,运动就不行。加上又都不善jiāo际,于是多半成了场下看客,以至于曼丽只有艳羡那些平常学习并不出色,但是玩得开玩得野的孩子在冰场上“英姿飒爽”,自己溜溜就倒,酱个丝毫没平衡xing的瘸子。
这会儿一座殿宇里,全是她的地盘,又有亲爱的老公在一旁绝不嫌弃地扶持,曼丽肯定敞开了滑,倒真似是个天生的技能,一放开手,渐渐自如起来!
高兴呀,一时也把早上的惊吓给忘了,加上晚上孩子们回来,又叽叽喳喳,总算是把这一天的惊魂感给驱走了。
这天曼丽下了班,往祁阿姨家走。小姨这几天跟祁阿姨聊聊天说说话,精神也好多了。
她一进屋,万遗就跌跌撞撞跑向她“妈妈妈妈”地叫,曼丽把小肉坨子抱起来,万遗指着外头“车车”意思想出去。
祁阿姨也是大夫,还是儿科大夫……曼丽是不知道,她自己满月前后是祁枫一手照料的!是的,祁枫曾经也是梅静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