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流精细,宫廷雄风余威未息。顶上绘制的蓝天纯粹,开阔,鼓dàng胸襟;舞蹈者仰首看着天色,舞姿虽显拘谨,但高贵横流,雅丽,时见妙笔。
这就是学艺术的人不可避免的毛病,容易进入二次元,曼婆子不禁漫游幻想:
这里要开发出来了,定有不少游客前来观瞻,游客也是各种各样。有的排着队,在静听讲解员讲述青朴宫的故事;有的捧着画具,在洞窟里临摹;有的不时拿出笔记写上几句,与身旁的小伙伴轻声讨论着学术课题。他们就像焦距不一的镜头,对着同一个拍摄对象,选择着自己所需要的清楚和模糊。一堵壁画,加上壁画前的唏嘘和叹息,才是这堵壁画的立体生命。游客们在观看壁画,也在观看自己……
“曼丽,”小树忽然喊住她,拉住她的手就往一边走,曼丽还在走神,一怔,已经被拉到一个蛮隐蔽的角落,小树半抱着她靠在墙边,因周遭一些杂物堆积,即使有人看过来,也只见到小树的背影,好似一个战士在记录壁画上的什么东西,根本就望不见他怀里的曼丽。
“怎么了,”
曼丽仰头小声问。
两人挨得这样近,
曼丽的神情又是啾啾带着疑问,却,没有害怕,对他一如从前的信任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