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子牛呵笑了下,翀心扭头笑着问她,“你现在是不记得了,真想知道你有觉得羞耻的时候么,”
子牛没抬头,“有啊,今儿一天上学都觉得羞耻,这么嚣张怎么没人揍一顿。”
“你想叫人揍你啊,”
“那肯定没有,就是觉着心虚呗。”
翀心揽上她肩头,“甭心虚,都是你该得的,你不知道你多厉害。”
子牛嗤一声,“厉害个啥呀”这时旁边有个漂亮男孩儿凑过来,“子牛,我给你剪。”子牛也没别扭,把手递过去,男孩儿低头细致给她剪起来,剪着剪着子牛自己嘀咕,“你们不觉得剪指甲的时候会有灵异感么,想想,指甲和趾甲只长在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外侧末端,如果长了一身,行动得多不方便啊,剪起来得多麻烦?甚至如果长到手指内侧末端,都是很大的麻烦,自摸起来,太硬了。还有,指甲剪了再长,剪了再长,不剪就一直长。如果不是这样,一旦劈了,就得像补牙一样去医院修理了。剪指甲本身,一点都不痛。剪多了,到肉,痛好一阵,但是再过一阵,也就好了,仿佛一切失去和撤脱对了,听说胡人小趾甲是完整的,我一半是胡人,左脚小趾甲是完整的,右脚不完整,你们呢?”
诶哟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