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踩灭又转了转,不慌不忙走过来,“老板,舒服了?”歪头冲燕晚,一脸痞子样儿。
燕晚酒足饭饱一样制服前襟开着,衬衣领口也敞着向后躺着,腿上坐着“娇羞害臊”的子牛。他双腿往上一耸,“没看过吧,我家子牛这小媳fu样儿。”
“那是没,以前就是个小泼fu!”那人笑笑,睨一眼子牛,“你也是,咋脑子一撞变这孬,这要从前谁敢这么抢你的身份证,你恨不得把他老家都扒了!”
子牛不吭声,外套一裹,她就要下车,那人也顺势笑着帮她把车门打开,
子牛出来就跑了!听见身后的笑声,不大,“这丫头还是以前一样爽,干一泡后谁谁谁都不问的”
她是没回头看,燕晚那眯眯的笑意哦,几多宠溺直到她跑不见了,那人合上后车门,上了驾驶位,回头问“您没告诉她您是谁啊,”
燕晚边不紧不慢地扣衬衣领口扣子,“兔崽子,不是你不叫我告诉她的,说这刺激。”
那人笑着转回头,“对头,她这人精打听不出您来,就不叫贾子牛了。”说着,启动了车。
燕晚微笑看着他开车的后脑勺,眼睛渐渐合上。
宁玉这小子是太上老君火炉子里锻出来的猴精,他愿意屈尊这些年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