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思议。当然她更特殊,子牛肯定更关心自己的翅膀,拔断了,还能长出来么?最关键,能不疼么?
喃喃好奇着,占想解答了,“它这叫‘自截’,遇险时肌肉强烈收缩导致尾端自动断开,”并指着它尾巴那儿给她看,“断开后过些日子还能再长出一截尾巴,完好如初。咳,大自然真是神奇,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。”
果然子牛还是放了它,跑时,那四脚蛇好像还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子牛靠在秋千上慢慢晃,这是燕晚简简单单用汽车轮胎给她扎的个秋千,乘着太阳晃dàng地很悠闲。
占想在她脚边儿蹲着正在打包他的行军包,他这一好就要归队,正赶上去汉郊集团军野训,被窝都得打包上。
“当兵好么,”子牛问,
占想笑,“看你怎么去体会,生活条件肯定谈不上好,条条框框多又限制自由,但是这些都是相对的,没有体会极苦怎么尝得出有些事情的甜,没有受过憋怎么在撒野的时候那么痛快。”
“那我毕业后也去当兵吧。你看我行么,”她站起身跺跺脚,
蹲着的占想仰头望着她,
逆光看去,
结实美丽健康的子牛啊!做什么不行!
“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