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不需要口中振振有词:“您有没有感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?您有没有看到光芒万丈?您的身体有没有微微颤抖?您感没感到您的痛经和白血病已经被治愈了?”
茶干净,水干净,壶、盏干净,水烧开,控好温,及时出汤,用嘴喝,喝完叹一声“真好喝啊”,就够了。如果追求极致,茶树要是几棵没被污染的古树,做茶时没被掺杂其他叶子,没被茶人过分突出某种香味,捞月的时候捞起泉水,陈到第二天当午时用南部砂铁壶煮,用十到十四厘米口径的宋代建窑盏盛了茶汤,趁热喝。
当然,和谁一起喝也很重要。
独饮是一种味道,对面坐着个可人儿又是一种味道。
总体来说,宁玉不反感今天这个“陪饮人”,干净,有主见,不多话。
她叫时久月,
就是上次小粒及两个省厅处长约他吃饭,做媒给他的那位副厅长之女,二十整,麻省理工,放寒假回来过年的。
典型的理工女,智商高,情商——这个还是比较高的,起码知道“言多必失”,所以少说话多点头就是。
今天这次会面,看来又是一次“设计”,小粒约他来喝茶,结果,小粒没来,这个小女孩儿来“代为道歉”,并较清奇地拿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