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锦烤麸、响油鳝糊、五香蚕豆。花雕酒壶微微若红,饱满如孕。桌角挤满了手纸,随处一坨,白花花,粥稠稠——她的哼唧就像逐渐泛蓝的洪水,在屋子里蔓延。他为此所惊,不敢动了。但是她说,快,混蛋,还拧他的腿。等他快了以后,阵阵震动仿佛从地心传来……”
岁岁看得如痴如醉呢,
写得实在勾人。
当然,这是本很有质量的小黄书,里头,也渗透着她独具匠心的感悟与奇巧的想象力:“赵宁出现在门口拎个竹篓,里面有条青鱼和一只龟。脸上红印自眼下起,斜跨鼻梁到左觀。他说‘我在金陵吃红楼宴,太原府尝金梅全席简化版,在山东水浒大餐,还有聊斋狐肉……’问他‘臊么?’自然指那顿‘聊斋狐肉’,他哈哈大笑‘sāo人吃臊肉,何臊之有。到杭州入随园食馆,西安进封神饭庄,今儿,咱就来个龟——鱼——宴!叫那些嫉妒的人闻味儿去吧!”
岁岁拜读何止一遍,一直放在手边儿,晚上睡觉前必翻阅一下。或许这本正经人眼里的“糟粕”,却极对文艺青年岁岁的味儿,简直是“心灵相应”的最佳写照!
手稿丢了确实极影响小子牛的情绪,她怏坨坨了几天,看得玉叶是真心疼,周日,玉叶亲自带她出去郊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