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背上抽着烟,马蹄慢悠悠踱步,被前面的她盲目牵引着。
子牛回头,
“你好像也不快活,”
宁玉吹出一串烟,轻笑一下,
“哪有人能总快活的,压力人人都有,我们基因编码里就有足够多的压力感受器,人类生下来就和其它禽兽一样面对一个充满敌意的世界,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面对被吃、被干、被落下的风险。还有些人呢,天生压力大,”他又吸了口烟,“一出生脑袋上就顶着一座座大山,比如生来就是谁谁谁的儿子或女儿,比如生来就比常人敏感很多倍。”
“你属于哪种,”
“我?”宁玉眯眼笑笑,“找抽型吧,扛不住了还赖扛着,压力不是天生的,都是自找的。”
子牛望着她,
此时,这孩子坐在马背上,立在斜阳的光辉里,竟真有种圣洁之光!
“别把自己bi太紧了,你该学会定时清空一下负面情绪,做些治愈能力的小事,和小孩子说说话,陪家里老人骂骂其它不争气的亲戚,背诵诗歌,写写,和朋友喝喝大酒,‘事儿大如天醉亦休’。”
有意思的是,她在劝别人,眼睛里还是带着满满愁,小小姑娘,何以心胸悲悯又解不得自己的忧呢——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