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一般花生子牛不吃,她只喜欢吃卤过的花生,斤澜特意给她准备的。——宁玉又拿起毛巾给她擦汗,嘴里啧啧“你看看,疯得湿透了。”子牛仰头咕噜噜灌进去半瓶水,斤澜一旁弯腰接过水瓶,又把水果盘双手递上,子牛就算不吃他也一直端着。直到宁玉放下毛巾,又叫到“再拿一块来”,斤澜放下果盘,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毛巾再递给宁玉。
宁玉将这块干净毛巾垫在她身后,就像小孩子那样一头折进她后脖子衣领上,子牛扭“不要”宁玉坚决掌着她肩头“非感冒不可!”子牛扭不过他,带着了。斤澜旁边望着不眨眼,一脸又奴才又羡慕的样子。
子牛跑了,斤澜也跟着跑了,又去疯。
这边宁玉继续给她剥石榴,
又看了眼表,快十二点了。
子牛说她跟宿舍请过假了,宁玉也姑且“听信”。心里却恨极地想:他舅果然跟燕晚一样个德xing!对她简直放纵得——不堪想!真是这些老货对自己子女都不见得这般掏心掏肺的,对刁上套着的这个,却是百般宠溺——宁玉边剥石榴,那石榴水也是够红,满手指浓稠艳红的血一样。
宁玉故意今晚把她留这么晚,就是想看看他老舅到底有多心爱这个害人精!
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