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清关系,她想着,过了这一次,他们之间两不相欠。
封疆被拉着推着,坐在沙发上,等女人要吻上他的时候,他突然别开了唇。
江寒霜动作一顿,不耐烦的挑起眉:“怎么你不愿意”
封疆调整了坐姿,让自己离江寒霜稍远一点,对这她道:“不是说你满足我,我想怎样就怎样”
江寒霜咬着唇,整张脸上都是愤恨和厌恶的表情,她咬着牙,干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闭上眼:“好来吧,你想怎样就怎样”
封疆看着江寒霜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忽然心里就失落了起来,好像整个人都慢慢浸泡如水里,不是猛然间的凉,却逐渐变得沉沉的。
他拿起手边的yào,是yào膏,打开,看了说明,挤在手上,然后凑近江寒霜,缓缓的抹在她额头上肿起的地方
yào膏是凉凉的薄荷味道,江寒霜闭着眼本来是要等待暴风雨的来临,却突然觉得额头处一阵轻缓的凉意,睁开眼,看见男人正认真的盯着她的伤口,帮她擦yào。
她羽睫轻跳,仰头看着封疆。
封疆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她在看着他,只是很专心且小心翼翼的帮她擦yào,指腹轻柔的擦过,带着顺滑的yào膏,让她有些恍惚,以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