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里去,烛光憧憧的晃着她的眼眸,让她有点看不真切男人的表情。
耳后敏感得要命,这男人好像是拿捏准了她这一点,流连在那里不肯离开,江寒霜也就撇着脸侧着脑袋拼命躲开,可怎么也躲不开男人手臂圈禁的范围,一个椅子大小的地方,她又能躲到哪里去:“封、封疆”
男人装作没听见一般,仍是自顾自的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的耳后。
她身体一阵战栗,已经完全不是一开始镇定的模样:“你别亲那里”
封疆知道女人耳后敏感,可也没有料想这女人竟然敏感成这样,低低的在喉间溢出笑:“这里么”
男人说罢,又故意浅浅的吻在她耳廓上。
江寒霜当然听到男人的笑,但那笑也太不怀好意,带着明显的调侃,她心里怒意渐盛,远远的偏开脑袋,不理男人。
男人自然是不依不饶的依旧贴着她的耳后,低着声,蛊惑又沙哑的问着:“不让亲,让干嘛”
这话江寒霜偏偏听懂了,这样的谐音,在这样的场景,听着格外刺耳。
她还未张口反击,骂一句这男人怎么能这么下流,一个字也没说出来,就完全瘫软在了椅子上。
这男人可恶就可恶在,明明知道耳后碰不得,还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