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都摸了一圈，她抬着头见 男人没什么疼痛的表情，又一寸一寸的往腿侧捏……
“别捏了，腿上不疼，某个地方要疼了。”
男人开口的时候，嗓音逐渐变得喑哑起来，看着她的眸子也不再清澈，变成浓郁的黑。
江寒霜一听，瞬间收了手，相信腿上是没伤。
“谁给你弄成这样？”她说话还带着哭腔，但很严厉。
已经到了这个份上，当然也用不着再隐瞒什么，封疆看着身上的伤，淡淡的道：“我自己。”
其实她问的时候，就已经想到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她咬着唇，不想去看那些伤口，可又忍不住的去看。
“我喝了醒酒茶里的yào，yàoxing太强，我需要清醒，秦云歌又在浴室外叫，所以……”所以只有疼痛才能让一个人保持清醒。
“用什么弄的？”江寒霜看着那些细密的伤口，好像也不是刀。
“西装上的领带夹。”
女人莫名哭得又凶了起来。
领带夹那么钝的东西，能给自己划出这么多伤口，她真是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想的。
男人看她又哭，两只手掌碰着她的脸，帮她擦眼泪：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，你这么爱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