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知道自己的手被男人握着,所以她才把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的反应刻制到最低,只是瞳孔骤然缩起。
封疆还是扭头去看她,看了好一会儿,就好像在权衡这之间的利益一般,让江寒霜没由来的忐忑了起来。
她终于明白,刚才站在病房外的时候,她心里那股不明的心绪是什么,原来是恐惧,恐惧这男人真的会离开。
“不可能。”三个字掷地有声的在诺大的包厢里响起,让江寒霜不由自主的扭头去看封疆。
“她既然是我爱的女人,我连给我爱的女人名分都做不到,这样的爱未免太可笑了,我要她永永远远都只能站在阳光下,做我名正言顺的女人,而不是一辈子躲在见不得光的yin暗里。”
江寒霜听这段的时候,几乎是呆呆的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菲薄的唇,心头涌动起一股灼热的岩浆一般,连着眼角的神经,让她不由得泛酸。
邢老浑浊却锐利的眼盯着封疆,那黑色的瞳眸里如渲染了一层墨色,掀起飓风般,让人莫名的战栗和胆寒。
他就这么盯着封疆许久,突然又笑了起来,跟刚才轻蔑的低笑不同,这笑里似乎还带了一丝自嘲:“你在怪我抛弃了你跟你母亲?”
“没有。”封疆开口,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