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是半掩着的,江寒霜走到门前,先是从门缝里就看到了封疆正半倚在床上打电话。
邢老果然没有控制他的通讯自由。
所以他始终没有给她打电话?
她听到病床上的男人说了个“习沉”,所以是在让习沉继续骗她么?
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受伤住院了,就她一个不知道?
这算什么?
她伸手,推开门。
男人正通话的动作顿住,然后缓缓的放下了手里的手机。
看着正缓慢的往她跟前走的女人,封疆的心脏也没由来的抽痛了一下,一直等女人走到了他的病床前,他才低哑着嗓音开口:“霜霜,你来了。”
呵!
江寒霜红了眼眶,但没哭。
她盯着眼前的男人,五天没有见到他了,脸上苍白了许多,声音也哑了几分,只不过,依旧淡然的躺在病床上个而已。
江寒霜目光把男人头头到脚看了一遍,脸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,粘着细小的白创可贴,身上因为穿着病号服,看不出来端倪。
“伤哪了?严重么?”她问。
封疆只是直直的盯着江寒霜的脸,“不严重,都是皮外伤,没什么大碍。”
她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