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色不再紧绷,手落在那绘画本上,然后把婚纱照那张设计稿折叠整齐,抬手往下撕……
“封疆,你干什么?”江寒霜伸手去拉男人的手臂,可封疆已经平整的把整张纸都撕了下来。
封疆看她,唇上噙着淡淡的笑:“这不是你设计来结婚穿的?我让人做出来。”
封疆说着,已经把手里的设计稿放进了床头的一叠资料里夹好。
江寒霜伸手还想去要,男人似乎没给她机会,转脸就把手里的绘画本递给她,顺便道:“霜霜,我渴了,给你倒杯水?”
江寒霜只能接了画本,然后给男人去倒水。
她放了画本,正低头拿着水杯接热水,病房的门突然“砰”的一声,被人很粗暴的推开了,她手腕一颤,滚烫的开水直接流在了她的手背上,疼得“嘶”的一声。
可她这点声响,完全没推门进来的人的动作给淹没了。
她下意识的扭头去看,本以为是谁闯了进来,抬头一看竟然是习沉脸色冷着一张脸,着急的就往封疆病床前走。
江寒霜站在那,没来得及反应,就听到习沉立在病床前,对坐在病床上的封疆道:“迎夕不见了!”
江寒霜还站在净水机旁边,听到这句后,手里的玻璃杯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