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伸手快速推开,然后愣在了原地。
浴室里根本没人。
尽管病房里暖气很足,她还是感觉到浑身的血yè在渐渐的凝固般的变成冷的,她缓缓转身,站在病房的浴室门口,茫然而无措。
正当她准备赤脚往病房外走的时候,阿千从外面推门进来。
“江小姐,您……”
阿千话没说完,被跑过来的江寒霜拉住了手腕,打断她:“阿千,封疆呢?封疆跟去哪了?”
阿千早早的在病房门口等着了,听到里面的动静才推门进来的,就是为了告诉江寒霜,封疆的去向。
“先生说,他有急事需要处理,就没叫醒您,让我等您醒了告诉您,不要担心,他很快就回来了。”阿千道。
江寒霜依旧拉着阿千的手腕不松开,目光急切:“封疆跟去哪了,他告诉你了吗?”
阿千是凌晨四点接到封疆电话的,而且封疆也给她jiāo代了他的去向:“封先生说,他去云南边境一趟,只是去追踪消息,两三天就会回来了,没有危险,让您不用担心,如果想打电话,可以等到晚上再打。”
等阿千说完,江寒霜拉着她手腕的手已经松开了,眼神黯淡下去,垂下手臂,呆呆的点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