疆抬手打横着抱起,长腿迈出往前跨了两步,中间没有停止对她的亲吻,直到把女人彻底压倒在大而奢华的双人床上。
火红色的礼裙跟床上的玫瑰花瓣融为一体,火红而热烈如绽放的玫瑰。
男人有力的手,则好不怜惜的顺着她的脊背掀起裙子,徒手把那一抹艳红撕成两半,华贵的衣裙一甩从床上飘落,一瞬遮挡了灯光。
跟着是男人昂贵的衬衫、西裤,混杂着鲜艳的红散落在床下,可想而知正在发生着什么。
江寒霜始终圈着男人的胳膊,就好似一松开他就会走了似的,过程里被男人高超的吻技所撩拨着,意乱情迷而不能自拔。
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半个巴黎。
高级奢华的套房里,只听到女人断断续续的叫着他的名字:“封疆……封疆……”
混着男人时而粗重的喘息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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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江寒霜未睁开眼,只觉得宿醉后的太阳xuéyu要zhà开。
刚睁开眼,窗外是刺眼的太阳光照过来,她拧着眉努力让自己的瞳孔适应强烈的光线,然后脑子里突然冒出了昨夜荒唐的画面。
她竟然做了个梦。
梦到了封疆,而且…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