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,把他压低:“你不是要做,又何必在这个时候管我是不是心甘情愿,我不是心甘情愿,你就不做了么?”
她话音未落地,连她都能感受到男人突然克制不住的暴戾,毁天灭地似的,势要把她冲散。
她死死咬着唇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默默的承受着。
男人还是跟在巴黎一样,有意要折磨她,不管怎么样都不肯停下来,一次比一次深重,让她逐渐丧失理智……
男人不厌其烦到,甚至能一个姿势很久,掠夺着她,闷闷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,只有气息逐渐浑浊。
“封疆……停一停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她伸手住在男人的胳膊上,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,可一点用处都没有,即便现在看上去楚楚可怜,脸颊早就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浸,男人还是没有停止。
“别叫了,我会觉得你是yu拒还迎……”封疆俯首在她耳边低低淡淡的道,最后又补充上一句:“还是你的容医生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,嗯?”
她抬起手想要再给男人一耳光,却被轻易的拦截在了半空中。
“你自己过上这么yin.乱不堪的生活,就觉得别人也跟你一样?这三年你的肾没被用坏?”她克制着身体里波涛的侵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