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，然后扭头吐出来：“封疆，你恶心不恶心！”
“恶心？不过是让你尝尝，这就恶心了？你以前不是还尝过我其他地方？”男人盯着她看，说出这话也是波澜不惊的。
她干脆又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，这次直接嘴巴里尝到了一股子血腥味才松开。
“看来，你还是不够……”
男人似乎察觉不到疼痛，只是缓慢而低沉的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。
…………
然后，缠绵至深夜。
等真的结束，江寒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，直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，更没功夫管身边的男人。
…………
深夜浓稠，房间里没开灯，窗帘也半拉着。
男人却在她睡着之后从床上坐了起来，轻缓的光脚走进浴室，只打开了门口的壁灯，找了毛巾过来用热水浸湿，然后再走出去站在了床前。
他记得，她以前最讨厌浑身黏糊糊的躺在床上睡觉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，江寒霜一早就醒来了。
可能是因为心里始终树着一道防线，也可能昨晚像个梦，天刚亮的时候她就醒来了。
扭头去看，男人还正在沉睡，躺的笔直，占据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