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沉得脸上能滴出水来,眸子微眯得狭长冰冷,唇角上却有着若有似无的冷冽弧度,全身冰冷至极。
“霜霜,人你也看了,既然没有残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封疆冷薄的声音突然响在死寂的病房里,两条手臂就那么垂在两侧,好似除了那张菲薄的唇,浑身哪都没有动过,却让江寒霜感受到无端的颤栗,是从心底升起的恐慌。
她下意识的扭头去看男人,自然撞入一双冰冷yin鹜的眸子里,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身心都被震慑了一下,她知道如果再跟容初纠缠下去,这男人现在就出手打人也说不定。
她低头,用另一只手使劲一根根的掰开容初的手指头,抽回手腕,转身朝着封疆走过去。
可——
她刚迈出一步,身上的衣服被猛地拽进,听到“砰”的一声,容初就从病床上摔了下去,耳边是痛苦的一声闷哼。
“容初!”
她迈出去的一脚又收回来,慌着弯腰去扶容初。
坐在一旁的凌景铄低咒一声,这家伙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伤成什么样?他和封疆两个人都是眼睁睁看着他怎么从床上掉下去的。
要留个女人也不至于这么拼命,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过去扶容初,言语里更是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