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疆冷嗤,自嘲般的一笑:“然后呢?”
然后?
习沉拧眉:“你没有打算?”
封疆把喝完的酒的被子在手里把玩着转了两圈:“三年前,我不顾一切爱她的时候,我们失去了一个孩子,三年后,她为了推开我要去跳楼,我还能有什么打算?”
习沉的眉头拧得更深了,狠狠的抽了一口烟,扔了还剩半截的眼底:“妈-的,有你这么追女人的么?一捉到人,二话不说就睡人家,还让人家给你当小三?丫的搁谁谁愿意?我就说你脑子脑子有坑!还不承认!”
封疆抬头看他:“……”
“我说你这人就是闷sāo,人你自己说要放手的,走也是你自己要走的,现在还有脸在这喝闷酒?”习沉半夜被叫过来,一肚子火没处撒呢。
封疆坐直身体,看着习沉,脸色有点发黑,还是问:“她这几年,过的好么?”
应该很好吧?再见到他的时候,她比以前更耀眼夺目。
习沉端起桌子上的酒,喝了一口,挑眉:“你问我?”
对,封疆没有让人查过,江寒霜这三年过的怎么样。
虽然对他而言,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,可他始终没有,甚至连这个念头都没有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