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电话的意图,可她没有想好拒绝的说辞。
桌上的手机屏幕熄灭不肖十秒钟,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,一阵阵的似乎带着焦灼与催促。
这一次万泽伊接通了。
“喂,东瑜……”
“泽伊,你在哪?你爸爸出事了,现在正在医院抢救!”电话一接通,就是程东瑜颇为焦急和紧张的声音。
万泽伊沉静了几秒钟,只用另一条手臂撑在了桌子上。
程东瑜明白她纠结的心态,缓下声调道:“他在监狱被人捅了一刀,接近心脏,泽伊我明白你恨叔叔,可是……这次如果你不来看他的话,也许以后……”
万泽伊捏着手机的手指骨节泛白:“在哪个医院?”
程东瑜终于缓了一口气:“在蓉城医院,你在哪?我去接你吧,外面积雪很厚不好打车。”
“不用了,我可以过去,谢谢你东瑜。”万泽伊说完,就挂了电话。
她立在桌子前冷静了几分钟,如果要有个了断,那她也要在他死之前告诉他,她代替她的妈妈和爷爷永远都不会原谅他。
万泽伊匆匆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较厚的鹅黄色羽绒服裹在身上,又下楼让李妈联系陈叔,她本想告诉习沉一声的,又觉得习沉现在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