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。
她头发被男人用毛巾擦了个半干,坐在床上快要倒进床褥里的时候,又被男人拉起来困在怀里,然后嗡嗡的温暖的风声响起,她意识到习沉在帮她吹头发。
不过,她已经跟无力做出什么反应,连眼睛都一并闭上了,所有的体力被男人这两次太过持久的欢-爱给压榨得干干净净,叫她连细细品味的余地都没有,只能一股脑的,狂风骤雨的承受着。
电吹风的嗡嗡声更加助长她的困倦,在左右摇晃几次差点倒在床褥里之后,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两条胳膊,把她放进了被子里。
耳边嗡嗡的声音还在响,她闭着眼睑也并非完全睡着了,模糊的觉得可能是习沉在给自己吹头发。
嗯,睡吧,实在太累了,万泽伊想。
万泽伊记得她被男人吹完头发是放进被窝里睡觉了的,明明是睡着了的,可怎么……还跟做梦似的感受到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横行,就这么硬生生的被男人从梦境里拉出来……
她昏昏沉沉的拧眉,眼睛隐约能睁开一条缝,只是视线里除了黑就是黑,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间了,唯一清晰的就是耳边男人压抑而逐渐粗重的呼吸,以及男人在身下侵略般的作恶,两具滚烫jiāo叠的身躯。
即便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