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习夫人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,看着她道:“为什么突然就变了态度?习沉找到证据了吗?”
她想,只有这一种可能吧。
“确实,前几天他就找到了证据还有证人,这次就算我想冤枉你,恐怕也不行了。”习夫人说的很平静,就像跟她在聊家常似的说着这些:“我已经记不得,习沉多久没有主动回家找过我了,可是昨天,他回家了,并且跟我一起吃了一顿晚餐,我们出奇的没有一见面就争吵,但是……他临走前对我说,从此以后,不要再跟我做母子了……”
万泽伊从平静中,听出一种哀伤来。
“我一直希望习沉按照我的想法活,可其实,他早就脱离了我对他的人生规划,而且他活的很出色。”她不得不承认,习沉早就不需要她这个母亲所谓对他人生的规划了:“那天他对我说,除了你,他再也没有力气爱上别的女人了,我站在门口,看着他离开的身影,我突然意识到我错了,他已经是一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,他的人生,注定不可能被我掌控。”
万泽伊看着她,低低的叹息了一声,其实她也算不上讨厌她,她总认为她是个雷厉风行,严格冷酷的人,从没见像今天的她,从眼底流露出无限的哀伤,这大约是一个做母亲的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