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东瑜都迷茫了。
万泽伊长叹一声:“别解释了,人家要的又不是你的解释,懂么?”她看着程东瑜,就差最后一点没戳破了。
结果,某男人还一脸懵的摇头问她: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”
万泽伊:“……”
“自己悟去吧!”她说完,也不再管他,扭头走了。
刚出了雪屋,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是个本地陌生号码,她想了想,怕是客户,滑动接听。
“喂,你好。”
“泽伊,是我。”
电话里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,声音里透着沧桑与期盼,万泽伊脚步逐渐停了下来,敛住眼底的晦暗。
是习沉的妈妈。
时隔三年,习夫人又联系了她,万泽伊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入赘冰窟的感受,唇角勾起一抹自嘲,她跟习沉什么都还没有做,这就又慌着来阻拦了么?
上辈子是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,才让习夫人对她有这么深远的偏见。
动了动唇角,她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嗓音,极为风轻云淡的回了句:“伯母,你好。”
“泽伊,我……想跟你聊聊,可以吗?”电话那头,习夫人声音温和又有些试探。
万泽伊低低冷笑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