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松开了。
顺着耳垂往下,脖颈上忽然疼了一下,顾迎夕才反应过来,她没咬他,这男人反倒是先下嘴了,锁骨之上,又疼又麻的感受袭来,她一着急,抬脚踢在了男人的膝盖上。
夏和笙任由她踢,似乎是执意要在她脖颈处留下点什么,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才松开她。
“夏和笙,你发什么神经!”
顾迎夕立即往后退,捂着脖颈的位置,其实说疼,也不太算得上,可她也不傻,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故意要在她脖子上留下点什么。
男人眼神清明里透着一丝幽冷,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的立在那,仔细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脸上毫无任何表情,也不回应,然后转身淡淡的道:“我去上班。”
顾迎夕: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!
男人已经离开了公寓,顾迎夕呆呆的站在那,先是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本,又气冲冲的捂着脖子去了衣帽间照穿衣镜。
她脖子……
“夏和笙,混蛋!”她差一点就bào了粗口,这男人他妈-的就是故意的,这种天气,脖子上那么明显一个草莓,叫她怎么去法学院!
她又翻箱倒柜才找到一个高领条纹的套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