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绝对不可能。
简直荒唐。
她的表情很慌张，是丝毫都压不住的慌张，眼睛红红的，像是随时都要落下泪来，整个人都是六神无主的。
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夏和笙么？可是……她低头看着自己穿着昨晚换上的浴袍，还是完整的，可中间经历了什么？
她什么都顾不得，脑子里没有其他的念头——就是离开这里。
她从床上下来，失魂落魄般的匆匆想要离开，没有注意到还坐在床上的男人正按着脑袋，表情痛苦。
“砰”的一声，周森从床上滚了下去，他脑海里好像闪烁过很多零碎的画面，不清晰得像一张张被撕碎了画布，叫他大脑被蚂蚁侵蚀一般，疼得无以复加。
“头好疼——”
周森极力忍耐着，可这种疼痛如蚀骨duyào，叫他无法抑制的喊了出来。
顾迎夕的手，还是从门把手上松开，转身熬过去看周森。
“周老师，你怎么了？”她靠近滚在地上的男人，却见他表情极其痛苦。
周森在她的印象中，就是一个儒雅好看的教书先生，似乎对谁都没有动过脾气似的，可现在，他痛苦的脸部都有些狰狞了。
“头好疼，我忘了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