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周森传过来的,“周老师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,”周森忍着头痛yu裂的疼痛,强压着喉咙道:“只是头疼,老毛病了,最近比较频繁而已。”
顾迎夕挣扎了手腕,发现困得很紧,而且是完全没有一点弹xing的尼龙绳,又粗又紧,应该捆绑手法也很独特,没有外力,她是不可能脱身了。
“周老师,你既然以前是军人,这种情况有什么办法?我们能出去吗?”顾迎夕只能问周森。
男人呼吸越发粗重,已经快要忍不住脑袋要bàozhà的疼痛,身体一歪顺着车壁倒了下去:“没用的,绳子解不开,而且这车是密封的,我们根本打不开。”
“周老师,你真的没事吗?”顾迎夕听到他倒下的声音,拧着眉寻找他说话的方位,艰难的移动。
“我……啊……头好疼,”周森贴着地滚动起来,脑海里全部是破碎的画面,还有一个他熟悉的脸,“楚丹……为什么?为什么突然消失?”
顾迎夕拧着眉:“楚丹是谁?”
周森并没有回应,脑海里是一阵轰鸣的bàozhà声,女人朝他笑的面庞,还有顾迎夕,扎着马尾……
“啊……”
越是不去想,越是忍不住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