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突然的，这是你平时工作努力的结果。”
“小柠……我……”王幸宜望着她，似乎有话要跟她说。
“为什么这样的眼神看着我？”
王幸宜开口道，“我有几句话想问你。”
“什么话呀？你问吧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王幸宜顿了顿，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怎么，有话尽管说好了。”
她本来想问蒋舜的事情，可是她心想，跟嚼蒋舜已经说开了，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，到现在秋后算账也没有意义了。
反正也没有发生什么原则性的背叛，只是蒋舜想通过杨柠了解自己在法国的情况而已，没什么。
王幸宜说，“当我什么都没说吧。”
她抿了一口酒，若有所思。
杨柠似乎猜到了她想说什么，“你是不是想问我蒋舜的事情？我可以告诉你，不过我告诉你之后，我希望你不要怪他，他是真的爱你，所以才那么做的。”
“……”
王幸宜抬头望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杨柠接着说，“上次去法国的时候，他的确打电话给我，想知道你的情况，他很担心你，我就告诉他了。”
“那当时叶靖远去找我，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