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是否完璧？”
“没有。是的。”顾诚回答。
“这。”青阳真人略微烦躁，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步片刻，衣袍带起风声呼呼，忽然顿住脚步，一拍手掌。
“不如这样，既然姐姐给了你，妹妹也给了你，你干脆就直接姐妹双收吧！这样一来，姐妹二人，谁也不会辜负了，也不枉费这姐姐与你的良苦用心，不枉费妹妹与你的纯真情愫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顾诚难以置信，抬起头瞪大眼看着青阳真人：“真人，你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你没听错。”青阳真人见顾诚惊异神色，床上的妹妹也是身体微颤，满意的摸摸胡子，对自己的构想十分得意。
“记得贫道年轻时，还是前朝，那会儿，达官贵人们三妻四妾，实属稀松平常事情。至于姐妹花同嫁一夫，虽说并不多见，却是被人竞相吹捧的人间美事，哪里有什么障碍存在，更何况，那会儿家斗厉害，亲身姐妹往往感情紧密，二人合作，比那一般姨太太间要好上许多。所以，她们姐妹二人，共侍一夫，虽说如今罕有，却也不是什么开天辟地的过错。”
说到这，青阳真人笑笑：“如今俗世所讲的一夫一妻，不过是政斧为了稳定社会秩序而指定的。要是女人多了，回到过去习俗也未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