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三十多啦。不能接受。”
也难怪她震惊，十年的合同，跟卖身契没啥区别。
“甄雪，明说吧。我非常看好你的，所以想办法要把你拉到我的旗下。同时呢，因为文学社还处在筹划阶段，所以请你或者请别人都一样，重点是找到好作品。”
“工资，我可以开高价。合同可以写清楚你的收入。这样子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顾诚说道。
即便如此，甄雪面色也没好看，十年，对还在校园的新人来说，太长了。
没人愿意将自己的未来绑定一处，而且是个还没诞生的公司。
甄雪沉吟片刻，就坚定的摇头拒绝：“顾先生，不好意思。你的要求，我不能答应。”
顾诚笑笑，也不在意。
正好这时候饭菜端上桌，色香味俱全，顾诚看的胃口大开，连忙动筷子：“来，不管怎么说，先吃饭。”
“哦。”甄雪拿起筷子夹菜，这里的饭菜都是她平时吃不到的，口感鲜美。但此刻却味同嚼蜡，毫无滋味。
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菜，甄雪还是忍不住好奇：“顾诚，你为什么会想出这种条件？”
顾诚不急着回答，而是拿勺子喝浓汤，整理思路：“这里。”
甄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