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好几岁,苏糖真正见过他的次数少之又少。
前几年再见时他已经结婚了,长大后的他气质更加成熟惑人,当时的她远远地就看到景容手指上戴着闪闪发光的婚戒,还趴在萧辞肩膀上暗暗叹息了好久。
作为颜控,她对景容的喜欢就仅仅只局限在颜值,她到现在还趴在萧辞的肩膀上回忆景容那张俊容,却没注意到身前某人的脸色越来越差,搂着他脖子的手腕一痛,苏糖收回神智,暗暗地痛呼一声。
“你口中后的景哥哥是谁?”
苏糖微微一愣,趴在他肩膀上望着他的侧脸,奇怪的回道:“景哥哥就是景容呀,你洗了个澡难不成还变傻了?”
“你和景容很熟?”
萧辞冷笑,擒着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按在身后的床上,捏着她的小嘴说道:“我怎么就没见你叫我辞哥哥时那么亲?嗯?”
咦,是哪里的醋桶又被踢翻了吗?
浓浓的醋味弥漫了整个房间,似乎就连楼下的哈奇士都闻到了味道,它狼嚎的声音转了几个弯,最后被酸的消失无声了。
“……”
萧辞准备出门的时候,苏糖正抱着哈士奇在别墅前的草坪上玩。
“辞哥哥你要去哪里呀!”
挺拔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