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目光里有少女般害羞和雀跃,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,或者再用三流里糟烂的文笔描写是“她们还没学会怎么爱自己,却奢望着有人在冷酷的世界里,疯狂来爱她疼惜她一辈子呵护她”的小白兔脸。
赵想容把照片撕了,她说:“这事别让我大哥知道。”
萧晴偷偷地看着对面的女人。
赵想容盘腿倚靠在沙发里,垂着没来及卸下羽翼般的假睫毛,穿着红丝绣花衬裙,胸型美好,雪白的手捧着酒杯,皮肤带着一丝绷得紧紧的年轻神态。
赵想容不是什么小白兔,和糟糠之妻这词差得千万远。
她年轻时热衷聚众挑事儿,婚后也不屑成为贤妻良母,周末还穿超短皮裙到夜店鬼混,喝到兴头,长腿一垮,蹦到全场high舞,艳光迸发,性感不下火线。但玩归玩,就是图个乐,任何不瞎的人都知道,这女人金尊玉贵,是个普通男人绝对带不走的主儿。
萧晴小心问:“我肯定不告诉你大哥。但你现在什么打算?”
赵想容却反问:“你觉得,精神出轨算出轨?”
她自己又抢先说:“我觉得不算,我们的精神和头脑不属于任何人。再说,出轨这事,主要得看影响和结果。所以这事,我老公目前有错却还没太出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