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津垣再开口,问的却是:“你今天吃药了吗?”
赵想容愣了下:“药?”
对方眉毛淡淡一动,她才恍然想起,前段时间回周家。周家父母对赵想容的急剧消瘦大为诧异,赵想容托词不小心犯了胃病旧疾。她的婆婆做事极为周密,让儿子监督儿媳吃药,周津塬就从医院拿了几板西药。
“吃了。”赵想容明媚地笑。
周津塬没说话,几分钟后,他起身拿起一个透明水晶酒杯,往里倒了水,又取了茶几上那盒根本没开封的药,放在面前的茶几上。
赵想容垂眸看着酒杯口里波澜不惊的水,终于收起笑容。
“我不想吃药就不吃。”她烦躁地一手推开,酒杯很快倒下,温水无声地洒了周津塬整条裤子和拖鞋。
男人高高地站在眼前,没发脾气更没动怒,那双眸子也没有任何情绪。
他只说“这是你自己的身体”,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套房。
结果,赵想容又跟了上来。
周津塬是骨科医生,今天早上出完门诊,下午做了两台手术,晚上查完房才回家。他整个人明显是疲倦紧绷的,但赵想容固执地缠上来,用手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。
两人僵持片刻,周津塬站着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