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母总数落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
瞧她妈这话说的,赵想容讽刺地想,没准儿离婚后能常回家看看吧。
周津塬帮赵想容倒了杯水,就回到他的卧室准备休息。
赵想容在深夜里反而精神了,趴在沙发上摆弄手机,她为曾经的party animal,这半年特别老实,但还有不少熟人在微信各种被屏蔽的群里隔空呼唤:“我们豆豆大美女在哪里?闭门孵蛋呢,出来喝一杯,好久都没出面啊。”
赵想容手指移动,飞快地回了几句:“本姑娘现在正喝着呢,你们那局不重要!改天再约!”
周津塬洗完澡后,想起笔记本需要充电,走出客厅拿电源。
赵想容依旧趴在沙发,她先在群里发了几个五块钱的小额红包,任群里人抢完后怒骂她小气,又迅速发了个一百块的红包,看着称呼迅速改口叫“想容爸爸”,正笑得头也抬不起来,蛇样的腰微扭着,小腿翘在半空,晃晃悠悠地勾人。
过了会,她笑够了,赵想容用光裸的手臂,随手拿起旁边的香水瓶,在半空中往睡衣上补喷了香水。厚厚的法语教材早就被扔在地面。
周津塬拿电源线的时候,他弯腰,她抬头,两人目光对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