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死盯着周津塬,嘴上却噗嗤先笑了。
赵想容不是没好奇过,苏昕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示威。但姓苏的女孩显然读过大学,不知道懂廉耻还是城府深,几个月待在原位不吭不响,据说还挺认真做着小药代的实习。
车内一片安静。
过了会,周津塬淡淡解释说:“一个药代。我今天捎带她到地铁站口”
“撒谎!什么小药……”赵想容顿了顿,意识到他这话暂时没有破绽。苏昕现在就是小药代。
她的修养和骄傲,也说不出“女支女”和“女表子”这句话。但不代表内心没喊。
千言万语能追问,最终噎下去。还有半条街就回她父母家了,现在翻脸,待会更装不下去。
赵想容狠狠咬唇了半分钟,直到麻木了,才说:“我信你。周大医生,你要和其他女人保持分寸,别忘了,你已经是结婚的男人。”
周津塬今天开车出来,他正看到苏昕正在医院门口和一个医生吵架。苏昕突然间狠狠推了医生一下,对方大怒,她却振振有词说什么,还指着对方的鼻子。
他们三甲医院的头牌,医院大,人员多,也不是每名医生间都认识。他当初让苏昕做药代,内心也恶意地存过用这一份说体面不体面的工作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