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想容自然不会拒绝父母,再跟父亲交流几句,挽着周津塬的胳膊,大包小包的走了。等坐在车上的时候,她的肩膀才耸下来。
回程的时候,周津塬的车在一个立交桥下面堵了半个小时。
前方好像出事故了,警察封了两条道。
赵想容把自己那方的车窗按下来,玩着纯金的卡地亚打火机。右边的车道停着辆路虎,一直紧逼着牵扯,也不准周津塬插道,她等得不耐烦,索性伸出一只手,打了个“借道“的手势。
对方的司机对赵想容惊为天人,让他们先过,但也降下车玻璃,毫不掩饰地盯着看。
赵想容没搭理他,自己又吸了根烟,夹在手上。
鞋的袋子放在脚下,触碰小腿。
赵想容突然说:“津塬,咱俩要个孩子吧。我说真的。”
窗外吹来的冬日冷风,和她的话,让周津塬心里再次一阵烦躁。孩子?无比愚蠢。他修长手指握住温热方向盘,随后按捺着情绪说:“你又想要孩子了?”
“四个月的时间吧,我们不要避孕。如果我在这期间无法怀孕,咱俩就……就直接离婚吧。”
周津塬闻言反而笑了。
从两人一认识,赵想容就在他耳边,放过多少类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