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嫌弃味道重。苏昕从凳子上站起身,她安慰几句母亲,再快步地走上去:“你这几天去哪儿了,我怎么听老师给我打电话,你又逃课……”
苏秦不耐烦地转手挥开苏昕的手:“少叨叨我,上大学有什么用?你上大学还不是出来卖!”
苏昕脸皮涨红。她最初是瞒着家人当风月场的卖酒小姐,但突然交出手术费和搬新家,这么一大笔钱从哪里来,周津塬来病房看过她们一次,真相也就心照不宣。
但是,苏昕也不觉得弟弟有资格嘲笑自己,尤其,他还在吃自己和母亲的积蓄。
苏秦却软下脸,他哀怨地说:“姐,我胳膊断了。”
苏昕这时候才发现,他白色羽绒服下面是棕红色的血迹。而他的胳膊松松垮垮地垂着,掀开一看,居然裹着绷带。
她吃了一惊,苏秦再度催促她:“你不是认识什么大医院的骨科医生吗,再给我看看吧。”
苏昕一着急,果然给周津塬打了电话。他最近值班外科急诊,自然没功夫接,到了换班前才收到,让姐弟俩去科室找他。
已经是傍晚,周津塬顺便帮科室打扫卫生。
经常手术的医生都爱干净,推门一般不用手,腰和臀顶开。周津塬前两年开始做脊柱手术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