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不大,丝绒红椅子,陶瓷浴缸,还有个半圆形的小露台,站在那里看到斗兽场的一角。
赵想容简单地洗了澡,吹了头发,在阳台外面抽了根烟提神。她心想,周津塬现在在干什么?
随后把这念头按下去,赵想容教育自己,她要高兴,她现在不应该想糟心事。
罗马和国内相差六个小时,加上冬令时,就是七个小时,现在的时间还是上午。
酒店没有磁卡,给的是一把铜钥匙,沉甸甸的,可以寄存在前台。她有点后悔,这次酒店是盲订的,地点很好在老城区,但也许应该选个更豪华的类别。
赵想容打起精神,她戴了鸭舌帽,再穿着黑色的羽绒服,抽了两张一百和一张五百的欧元,打算走下楼换个零钱,顺便吃点东西。
这酒店的中国客人显然不少,前台会提供印着中文的城市地图。
赵想容随手摸了一张,不过懒得看,她是八金八钻的路痴,不打算立刻当游客,凭着感觉往右边走,在老街对角处深处,看到一个很小的披萨店,似乎都是当地人在吃饭。
她迟疑地往里面张望,就听到里面有人低声用中文说:“操,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,双份cheese 和sausage好吗。迟一丝,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