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但是,赵想容的话更恶毒,她说:“我想了想,你之前丢的那钱包,里面不止2000欧吧?我总觉得,抛开那钱包本身的价值,里面至少得有四、五千欧。我那晚看到里面好几张500欧的。”
涂霆沉默片刻:“真的太扎心了,赵姐。”
两个花孔雀般的男女,不约而同都笑了。也就在这时候,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几声。
欧洲下午时间五点三十三分,屏幕上显示的是“老公”。
涂霆看到眼前这两天虽然光彩逼人,却总是一味沉默的女人,眼睛里荡满了笑意。“我老公,”赵想容说,那种养尊处优,得意非凡的劲头又冒出来,“估计是查岗来了。”
涂霆随口说:“你接啊。”
她嘴上在笑,心里有非常不详的念头。收银台结完账,退税信递回来,涂霆拿着大包小包走到远处,给赵想容留下私人空间。
赵想容却紧张地连手机都拿不稳,她拐到安静的地方,对面依旧是熟悉的男声,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。
周津塬顿了顿,问她现在在哪里。
赵想容嘻嘻哈哈地说她在购物,下午飞威尼斯。“老公,你想我了吗?”她轻声问。
周津塬缓慢地说:“我现在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