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赵想容机械地报了自己杂志社大厦的名字。司机说路段有点堵,要不要上桥,但会绕路。赵想容才惊醒似的,她现在不需要上班。
正好有辆印着涂霆举着可乐的公交车路过,她就又报了另一个地址。
出租车很快就离开。
赵想容坐在车内,她有点后悔自己跑出来,那口气,还是咽不下去,应该再冲回去抓花苏昕的脸。
这时候,她的手机爆炸般地震。
二哥赵立森打来电话,他在电话那一段,非常惊喜地说:“豆豆,你在哪儿?赶紧过来,奉阳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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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奉阳确实命硬。
他刚送到医院,很多数据都非常差,医生好几次隐晦地对赵家暗示情况不妙,但即便如此,赵奉阳还是气若游丝地挺过来。
赵逢阳清醒了十分钟,但等赵想容赶到,他又昏睡过去。
医生说,下一次的苏醒会很快。
赵家人纷纷赶过来,赵父赵母都松了一口气,陈南连续说了几次老天保佑,明天要去还愿。
到了晚上,赵奉阳果然再次清醒。很多医生围着他,很多的检查。
赵想容是最后一个走进去,赵奉阳半张脸都是胡子渣,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