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愤怒冲击着太阳穴,分不清那是药物的力量还是别的。他今天下午有手术,而且有院领导观摩,她怎么敢?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他轻声问,“赵想容,你是一个白痴吗?”
赵想容耸耸肩:“没有原因,就因为我想,我就做了。你不是说没碰过苏昕?等咱俩离婚后,你可以立刻和她上床了。你看我多贤惠,还为你准备了伟哥。”
赵想容性格里的有些东西,让她和别的女人与众不同——比如说,她在家必须开着每一盏灯,她喜欢公放嘈杂的音乐;她追他的时候,依旧和其他男生保持良好关系,结婚后的夜生活都不断。
有一次喝完酒后,赵想容洋洋得意地告诉周津塬,如果她是男人,会找很多女朋友,然后大家都生活在一起,因为她怕寂寞。
周津塬不清楚,她的这份寂寞从哪儿来的。他有时候恨她没羞没臊,但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就像在家养条狗,不是为了看家,而是为了不寂寞。
这是养不熟的粉红豹对他的意义。但现在,一切都不重要。
周津塬没有多说一句话,他走进办公室。
两分钟后,他们挤在那面色阴郁的夫妻 ,顺利地拿到了离婚的本子。
赵想容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