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那些跟着许晗一起消逝的东西好像被填补上。大部分骨科手术都是血肉横飞,但周津塬喜欢,就像他每次把白大褂洗得雪白,仿佛实践暴力美学。
同时,周津塬变得更耐心更冷清,他变成符合所有女人想象中的所谓“精英丈夫”,病人眼中的“好大夫”。但是他的教授非常警惕:“生命不是你实验的工具。”
周津塬似笑非笑地听,只要给到足够多的样本,他就会竭力提高精准性。这道理有错吗?他是凡人,在一场手术里,不可能同时付出理智与情感。
这一切的一切,可能要感谢许晗。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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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昕再次来周津塬家,她坐在极其静谧的公寓,好像身在山中的孤庙。
过了会儿,看到有什么红影儿晃过,周津塬在桌面养了两条小小的,长尾金鱼。家里最多的是书,桌面是周津塬带来的院刊,各种医学英文新名词,和厚厚的医学字典。
但墙上上,多了一封装裱好的信。她走过去看,字体稚嫩歪斜。
“你好,周同学;从今天开始,我每周都会写信给你。你可以叫我兔子,我的生日是1月22日。”
苏昕一字一字念出来,她惊讶地说:“我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