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干燥、粗糙、饥渴,长久地印在她白瓷般的手背。
赵想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,后来,终于忍不住脾气。“行了,亲一下够了。”
赵奉阳一点都不动摇,两个人隔着很近的距离,赵奉阳深深地看着她:“如果我知道许晗是对你这么重要的朋友,我就不会……”
赵想容立刻截断:“许晗就算没死,咱俩也永远不可能。这辈子没可能。下辈子没可能,永远都没可能。我只把你当我大哥。”她笑着说的,唯独语气低沉。
赵奉阳的脸色苍白得像是重新躺回到病床上,赵想容漠然地站起来,转身几步要走,却又被拉住手腕。
赵逢阳低声说:“我还没让你走。”
一个极度虚弱的男人,居然比女人的劲儿大。
赵想容挣不开赵逢阳的禁锢,她怒极反笑,刚想说什么,这时候突然哆嗦了下,因为看到了久违的周津塬站在几步之外的草坪。
他表情寒冷,目光讽刺地看着两人。
周津塬原本今天也是要来看望苏昕的祖母,他来登记的时候,知道老太太不在房间,心里知道可能要和赵想容打个照面,但是,他正好就看到了赵奉阳在夕阳下吻赵想容手的一幕。
从周津塬的角度,这俩兄妹更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