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都极低。即使她和他师兄离婚了,但这不代表她此刻就能毫无避讳地和外人分享夫妻之间的私聊话题。
赵想容才不管陆谦,她自顾自地说:“我一直想找机会反驳周津塬。你们这些博士都好无聊,讨论这种形而上的问题。津塬觉得,男女双方必须相爱才有资格生下孩子,小孩必须因为爱,才能来到这个世界——这想法实在太自负。”
“是吗?”陆谦懒洋洋地说,他觉得这女人真够烦的。
“小孩子哪有那么多的想法?只有大人才琢磨这么多。小孩子在童年,只关心两件事,那就是,他们的父母是不是无条件爱自己,父母能不能保护自己。”赵想容看着他,她认真地说,“至于父母相不相爱,小孩子可能根本不在乎。换句话说,父母不相爱的孩子不可悲,不被父母爱的孩子才最可悲。”
陆谦有点诧异,他想了想,终于说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赵想容嫣然:“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。”只可惜,周津塬永远不会懂了,她只好随便找到另一个傲慢医生,把心里话说出口。
陆谦仔细打量着赵想容,她语气柔和,和印象中飞扬跋扈的粉红豹好像不同。他有点浮想联翩,她难道是在勾引自己?
赵想容看陆谦目光闪动的蠢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