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场秀必须唤起你的情绪”,而影像记录里,这位天才总是绷着脸。创造所带来的快感,只维持几秒,随后的生活依旧是拥抱长久的痛苦。痛苦让他重新设计,而这一切的结果,不过化为达官贵人的日常服饰。
“艺术好难,时装好肤浅。”赵想容随口感慨了一句,她转头的时候,看到 Patrol 居然在旁边流泪了。
两人一起跑到楼梯口偷偷吸烟,互相避开目光,什么话都没说。
身为上下属和同事,他们严格遵守规则,绝不交流私事。一个是离婚少妇,一个是同性恋者,外表都光鲜,生活却又好像也没有给他们特殊的厚待。
赵想容回父母家,赵奉阳也在。
赵奉阳正和赵父低声的讨论着什么。两个男人的神情严肃,桌面上摆着什么海外的项目文件,好像是说打算撤出,看到她来了后都收声。
赵想容微微地笑了,搞得就好像她能听得见似得。她瞄向赵奉阳:“又琢磨在害谁?”
赵奉阳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,若无其事地说:“工作。”
赵奉阳把桌面上的文件放到自己腿面,上面是个竞标合同,他刚刚把自己车祸和赵想容离婚的真相,悉数告诉了赵父。
赵想容父亲的手掌紧紧地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