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地说:“它属于微创手术,并发症低于5%,但是不代表没有完全瘫痪的可能。”
教授在旁边催促:“你把314床的照光拿出来。”
他们步履很快地在病房里移动着,穿过一张张病床。身后都是屏气的病人,他们几乎是敬仰地看着这一群白大褂的医生。
周津塬晚上的时候,把陆谦叫出来吃饭。
医院后边那条街的地下室,开着个很小的酒吧,据说是他们医院某位辞职的医生开的,拿出工作证件,酒水直接八折。
“师兄,还是你们骨科好,做完手术后病人都能站起来,更有成就感。”陆谦说。
陆谦是胸外科医生,日子过得比周津塬更悲苦,他上周刚换了科室,每天和癌症晚期的病人打交道,整天愁眉不展。他今天刚做了结肠代食管的大活儿手术,足足八个小时。
陆谦很快就喝醉了,周津塬滴酒未沾。
某方面,他是很纵欲的人,某方面,他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喝醉。很多医生在手术前后,都会喝酒和看球赛放松。但在酒精方面,周津塬不相信任何人,他偶尔会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,喝到天亮,睡一觉,忘记很多事情。
周津塬扶着陆谦站起来,他已经醉了。
周津塬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