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她伸出手,遥遥地指着苏昕:“你找她麻烦干什么?你要是真的想替我出气,现在当着我的面撞死她。周津塬和她在一起,就够我恶心好几年了,你又来找她?怎么着?这姿色配得上祸水两个字吗,当我赵想容是死的?”
赵逢阳把手杖换了个手,他伸手握住赵想容的胳膊,笑说:“替你出气?这位是你离婚的功臣,我要重重奖励她。我现在正帮苏昕提高她的地位——这个傻姑娘,都有这么大的本事傍上周家儿子,怎么也该配一个司机和警务。周津塬包女人的手笔这么小,我都看不下去。”
“你是个生意人,不好好养伤,这些都是你该管的闲事?如果爸知道这件事……”赵想容心一沉,她突然笑了,“周津塬一定松口气,他前妻和他前妻一家都是奇葩。”
苏昕只看着赵想容弯腰趴在车窗,一手撑着车身,小腿修长,脊背和臀部形成一个极其美好的弧度,她知道,这群有钱且视人为草芥的烂人正在议论自己。
她管不了那么多,咬牙爬起来,不管身子的灰尘,头也不回地就要跑走。
这时候身后又一辆车行驶过来,车灯打在她脸上,苏昕几乎热泪盈眶了。
周津塬赶过来接她。他刹车完就跳下来。
“你不